C28恶意(高H)
顾非然抱着她,来到之前那个公厕。
脚步却停在门口。
“你要上厕所?”何时雨心下一喜。
晚上酒喝多了,膀胱难免遭不住,更何况还是个男人。
顾非然好像一晚上都没去过厕所,憋死了吧。
他独自把女人抱进男厕所,徒留她一脸惊悚。
“停停停!”用小腿踢着他,“大哥,我是女的,没有那根东西,你要不睁大眼看看呢?”
尽管是夜晚,厕所里没有人,但保不齐什么时候,突然钻出个男人来。
她可就成A市女流氓了。
“我可没有看男人上厕所的习惯。”
顾非然转头,语气不咸不淡:“你消耗了我的信任。”
还信任,何时雨想笑。
他俩宿敌之间,有啥信任可言呢。
顾非然真的信任她吗?对她说出那么难听下流的话。
她在他眼中,有尊严这种东西么?
只要他鸡巴痒了,她就得乖乖张开嘴巴撅起屁股。不高兴了,便在她身上,随意留下痕迹。
她是个人,不是牲口。
但很显然,在顾非然眼中,她连个牲口都不如。
顾非然拉开裤链,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,准备小解。
从见到郑成林开始,他心情就没好过。
晚上她和那狗男人出双入对的身影,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她居然还哭了,哭起来是那么丑,让他更讨厌她了。
那个姓郑的男人,有什么出挑的呢?
长相、身材、家世、财富,哪里比得上他。可能也就成绩比他好罢了。
成绩,一说到这个,他就想嘲讽。
在社会上混,谁他妈还在乎你当年考多少分,也只有她,还当回事。
蠢女人。
何时雨瞥过头去,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。
他真是条疯狗,她还在这儿呢,竟然也能大剌剌解起手来。
真把她当男的了?
“你过来。”他道。
何时雨疑惑扭头,他整个人状态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先把裤子穿上。”她道。
顾非然喘了口气,手把着鸡巴,指腹摩挲着马眼,湿湿的,在分泌一些液体。
妈的,怎么回事,他尿不出来。
“过来。”他又唤了声,带着急意,“何时雨,我在叫你,你是聋了么?”
今天气太狠了,鸡巴也跟他作对,比平时都硬,像榔头棒。
他快郁闷死了,现在只想在她身上找个洞,狠狠发泄。
何时雨不明所以地走过去。
他脸色极差,该不会是生病了吧?
那真是活该。
直到低头看到他那根硬挺到紫黑的鸡巴,何时雨下意识捂住嘴巴。
之前都是肉粉色,凶一点的时候,会微微发紫。
现在都烫到发黑了,他不会吃了什么劣质伟哥吧。
顾非然难受地抓住她胳膊,把人带出男厕,转身走进隔壁的无性别间,牢牢挂上锁。
何时雨吓得心脏噗通直跳。
“我...用手吧。”
平时的小穴,被他操得已经够肿胀了。现在情况更加严峻,帮他纾解了,换她自己进医院吗?
还是因为这种事情,太丢脸了。
顾非然冷笑:“用手,我还需要叫你么?”
他忽然压上她,把她逼到独立卫生间的墙壁上,汹涌吻上唇。
舌头像条泥鳅,钻入她的地盘。
她咬紧的牙关,在他钳制住下颌骨的那瞬间,失了守。
口水吸舔声,放荡地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隔间。
才亲一会儿,顾非然的手指就插进她的阴道。
“有水了。”他道,“再淌多点儿。”
“唔......”何时雨羞愧地想低头。
“你跑什么?”他不悦地把她的脑袋拎正,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么?”
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,她不喜欢也得受着。
下穴水越流越多,顺着大腿根,淌到她的内裤上。
“他这么吻过你么?”他问,“像我这样。”
说完,舌头便用力狂吸她的小嘴。
何时雨感到窒息,手推搡他的胸脯,“没...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这个答案让他满意极了。
顾非然用牙齿轻咬了下她的嘴唇,“以后这个地方只能我亲。”
“还有这里。”
他中指贯穿了她的阴道,指尖摸到了子宫口的位置,来回拨弄,想进去。
何时雨腿软得不行,力气尽失,人是被他钉在墙壁上的。
“骚穴也只能我来插。”
小声呜咽着,不让呻吟溢出来。虽然是独立隔间,但还是在公共场所。
她还是有羞耻心的。
顾非然憋得难受,但小穴还是不够松弛。鸡巴就这么操进去,肯定会撕裂的。
她真的太紧了。
而且,跟他做爱,难道不该一脸享受么?老是一副他拿枪逼着她的样子。
何时雨永远不会知道,他的心也是会难过的。
“郑成林给你下药了啊,你对他这么念念不忘。”
顾非然从嘴唇,转移到脖子,牙齿轻轻咬着,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。
“你...别提他。”何时雨觉得苦恼。
他老爱说些有的没的,不停揭开她的陈年旧疮。
有时候,她都想让事情翻篇了,又被他拎出来数落一番,狠狠嘲弄她愚蠢的罪状。
“怎么?心疼了,还不让我说了。”顾非然压抑住心底的失衡,装作轻松道。
“呵,你真的是有病。”
目光中逗弄她的闲情逸致散去,他的脸色变得阴翳起来。
“行,我有病。”
顾非然不想再管她是否会痛,当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。她就只配被硬到发烫的鸡巴狠狠贯穿,叫得再大声,他的心都不会起波澜。
手托住臀部,湿哒哒的蜜液已经滴到鸡巴上。
她被他抱着,双脚悬空,后背只能靠着墙板。除了他的手臂和墙,再无其他支撑点。
猛然挺身,鸡巴插进微张的小穴,龟头塞进穴口。尽管已经扩张很久,他还是进入困难。
何时雨的瞳孔猛的缩紧,“别这样,我会坏的。”
顾非然笑得邪气:“骚穴被我操坏不好么?”
何时雨忍不住了,把憋了很久骂他的脏话,一箩筐全抖了出来。
顾非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,大手狠狠拍打她的屁股,像在惩戒不听话的小孩。
屁股每被打一下,她就往下一抖,正好吃紧他的鸡巴。
“啊....”淫液又往外喷吐了一些,小穴开始扩张。
何时雨猛的哆嗦,又把他吃深了一点。
龟头已顶到宫口的位置,她手搂着男人脖子,垂着头不看他。
奶子正好怼着他脸,顾非然吸着乳头,用舌头狂在乳晕边打圈。
“乖乖,唤我什么?”
“......”
她不肯说话,不想轻柔叫他的名字,紧咬着唇。
他们的关系是扭曲的,丑陋的,不适合在床上耳鬓厮磨。
他又重重扇了她屁股一下,咬上乳头,往外吸扯,何时雨吃痛惊呼出声。
“叫我。”
“我恨你。”她道。
顾非然心中酸涩,忍不住讥讽:“你恨我?”
“何时雨,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,现在这一切,都是谁给你的?”
他把着她腰疯狂抽插,板墙上已布满女人的汗水。
顾非然开始在隔间走动起来,又上又下的节奏,让她的小穴吃的更深。
鸡巴紧紧被包裹,让他有种温暖的感觉,可他的心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。
她连假装,都不愿意。
“没有我,你他妈算什么?”他道。
难道顾非然做了什么,她就都得受着,甚至跪下来对他感恩戴德?
“你不想给,随时可以收回。”何时雨眼泪落在他肩上。
“没人逼着你。我不是你的物品,不倚仗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,你不要以此来要挟我。”
“顾非然,高中我就看透你了。”
“所以,你配的上我所有的恶意。”
顾非然在那瞬间停了下来。
他蓦然把何时雨放了下来,接着她的头被按到马桶盖上。屁股对着他,掰开嫩穴,已外翻成一朵娇嫩的小花,蕊心冒着浊液,分不清彼此。
鸡巴硬生生顶入,一举贯穿她的囊壁,顶开宫口,龟头在里面探着,闯入一个新的环境。
他揉搓着阴囊,浓精狠狠射入她的腔体,灌满子宫。
之前与女人做爱他从不内射,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而何时雨,以后,她怕什么,他便会赐予她什么。
源源不断。
他笑了,眼里没一点温度:“为了配上你的恶意,我不防更恶心一点。”
射完精后,他方可排尿。
顾非然冷冷看着她被操翻玩烂的小穴,心一狠,扶着鸡巴,龟头又舔舐着穴口。
浑身一激灵,他再度把另一种体液,灌入她的身体。
何时雨不可置信地看他,穴口被浇得滚烫,腥臊气四起,令人作呕。
排完,他抖了抖身子,抓着女人头发,拽到自己跟前。
混着各种体液的鸡巴戳进她嘴里,“舔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