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慰过吗?摸给我看。” pō18qs.cōm
那一晚季聆悦睡得很好。
经历了如此羞耻而混乱的一夜,她以为自己又会失眠。然而被男人开车送回家后,她在刷牙时就已经感受到强烈的困意,洗漱完毕后,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。
半梦半醒间,她甚至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被完全包裹和保护的安全感,盖在身上的仿佛不是被子,而是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。
下一次实践在周日,地点在顾之頔家里。
季聆悦从前最害怕周日下午。和许多人最讨厌周一清晨闹钟响起的时刻不同,她的“周末综合症“往往发生在更早的时候。每次在周日傍晚望向窗外,看到夕阳西下、天色变暗的场景,季聆悦就已经开始为周末的结束提前感到惋惜。她的心情总是低落得非常明显,以至于连周日晚上最后几小时的休息时间都无法充分享受。
但与顾之頔的约定却奇妙地打破了这种规律。整个周末的白天她几乎都泡在学校图书馆里,心无旁骛地学习、完成作业,甚至提前预习了一部分下周的内容。到了晚上,又兴致勃勃地研究菜谱、尝试烹饪颇有难度的料理,就连打扫卫生和洗衣服这种无趣的琐事也没有那么让人厌烦了。
在时间接近周日傍晚时,顾之頔的车停在了季聆悦公寓楼下。
她走出去的时候很克制,尽量使自己的步伐不要显得那么雀跃。坐在他车里看到窗外的落日余晖时,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陷入低潮。
她不确定那种内心充盈的感觉是否叫做期待。
季聆悦以为他们会直接回到顾之頔位于市中心的住处,但他的车却先停在了某个装修奢华、颇具情调的餐厅门口。
直到男人为她打开车门,又将车钥匙扔给代客泊车的服务生,季聆悦才确定他们是要在这里用餐。
见她下车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,顾之頔会错了意:“抱歉没有事先询问,已经吃过晚饭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摇摇头。
傍晚六点,正是季聆悦以往吃晚饭的时间,她并不排斥这样的安排,只是下意识以为,所谓的“实践”,应该都是非常直接、追求效率的。
顾之頔对她说过,性爱并不是DS关系的全部,但季聆悦隐约觉得,那仍旧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。在她的想象中,大多数实践都应该发生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家里,在安静、私密的环境中,他发出使身体欢愉或痛苦的指令,她听从他的指令,仅此而已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坐在环境考究的餐厅里一起吃晚餐,那会让她产生一种他们在约会的错觉。
“要喝点酒吗?”男人将酒单递给她,“这里的红酒和香槟都不错。”
季聆悦的第一反应是摇头,她实在过了太久循规蹈矩的生活,虽然已经成年很久了,还是几乎不碰酒精。但她很快又想到,自己并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,或许喝点酒能够缓解那种无所适从的紧张情绪,放松下来。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ēdu⒊点cōМ
于是她点了一杯红酒。
这家餐厅的每一道菜都很好吃,连背景音乐都异常悦耳动听。用餐间隙,季聆月逐渐松弛下来,主动开口问了一个这两天曾困扰过她的问题:
“周五晚上……明宇会怀疑吗?”她的语气有些忐忑,“已经那么晚了。”
在顾之頔送她回家又返回别墅后,应该已经接近午夜了。在她的认知里,哥哥在桌游聚会结束后的深夜开车出门,消失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,弟弟理应会感到好奇和疑惑。
但男人否认了:“他不会打听我的去向。”
见她仍旧不解,顾之頔反问道:“聆悦,你有兄弟姐妹吗?”
“没有,”她回答,“我是独生女。”
男人没有给出更多解释,一笔带过地说:“我和明宇的关系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。”
记忆中,这是那次礼尚往来的“信息披露”后,顾之頔第一次聊到自己的私事,尽管他的话让季聆悦听得云里雾里,也明显没有要进一步交流的意思,她仍旧莫名地有些开心。
这说明,他也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,对她分享更多自己的事吗?
两人用餐完毕、来到顾之頔家中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。他的公寓位于被称作“华丽一英里”的市中心核心地带,楼层很高,站在落地窗前的时候,能够将毗邻的所有地标建筑尽收眼底,向稍远处眺望的话,还能看到在夜晚缓缓流动的密歇根湖。
季聆悦观看夜景的动作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的。
她回过头,看到顾之頔将脱下的大衣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。男人将领带微微扯松,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用遥控器关上了客厅落地窗的窗纱,室内顿时变成了私密不受打扰的空间。
季聆悦无声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,何况当下的场景充满既视感。在颇具情调的餐厅用餐后,女人单独来到男人家中,似乎给予了某种默许和期待。在无数电影或文学作品中,下一步他们会目光交织、亲吻彼此,然后在城市灯光的掩映下做爱。
但她和顾之頔并不是情侣,他们甚至从未牵过手,他却已经隔着丝袜触碰过她腿间最私密的地方。
男人仿佛看出她的紧张。他指了一下窗边两张相对放置的单人沙发,示意她在其中一张坐下。
季聆悦移动了一下脚步,她此时感到在餐厅喝的那杯红酒逐渐开始显现作用,这让她走得比平时更慢、更飘一些,但神志依旧是清醒的。
顾之頔在另一张沙发坐下。他没有过多铺垫,颇为直接地开口:“你前天说,对自己的性欲感到羞耻,是吗?”
季聆悦轻轻点了点头。
那晚她其实没有亲口承认过,但已与默认无异。
男人继续问:“你在从前有过任何不愉快的性经历吗?比如遭到猥亵、强迫,或者被造谣、受到羞辱。”
“没有过。”季聆悦摇头。
她是那种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很好的女孩。他们对她的安全给予了极高甚至是过高的关注,她从来不被允许染发、穿超短裙,即使成年后,也依然遵循晚上十点的门禁。
是在上大学后,季聆悦逐渐接触到了更大的世界,她知道绝大多数时候女性遇到坏事仅仅是因为她们运气不佳,与她们的发型、着装没有任何关系。但是在父母顽固的认知中,依旧认为女孩需要以朴素的打扮和纯良的作风为自己的安全负责。
他们的心态其实不难理解——如果没有做错任何事却依然会遭到侵犯,那么就意味着,每一个女性都有可能成为目标;相反,如果能找到受害者的任何“瑕疵”,则可以安慰自己,她是因为这样做才遇到坏事的,如果我的女儿不这样做,就能保持安全。
尽管季聆悦能够理解父母,也仍旧会为他们这样的逻辑感到无奈。是在出国留学后,她的天性才终于得到某种释放。没有了那些奇怪的约束和管教,她会偶尔购买露肤度高、更显身材的衣服,也开始参加桌游聚会这种在父母口中“一大群男男女女”共同参与的活动。
在全新的环境里,季聆悦仿佛进入了迟来的叛逆期。她迷迷糊糊地想,是因为这个原因吗?她其实一直很想做那些“坏事”,因此才跳过了普通的恋爱和交往,直接走入更为禁忌的领域,答应和顾之頔进入这种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。
季聆悦的思绪飘得有些远,直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将她重新拉回到当下。
他的手肘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,双腿以放松的姿态交迭。男人的身体微微倾斜,目光直直地打量着她。
“自慰过吗?”他问。
她的脸顷刻间红得发烫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问到这种话题了,季聆悦仍旧无法适应。但她还记得他是她的“主人”,自己需要诚实地回答他的所有提问,不能有所隐瞒。
她轻轻地嗯了一声,低下头没有看他。
顾之頔继续问她:“你通常用什么方式自慰?会使用玩具吗?”
“用手……没有用过玩具。”
她过去自慰的频率并不高,大多在排卵期前后,在这方面胆子也很小,从来没有尝试过任何道具,甚至不敢将手指插入阴道,通常只是在穴口抚摸、玩弄阴唇,或者一边揉着会阴一边夹腿,通过刺激阴蒂的方式达到高潮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男人点点头,平静地对她下达了今晚的第一个指令。
“把衣服脱光,就在这里摸给我看。”